Page 60 - 中国移民管理报第一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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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门副刊
责任编辑:张金鑫
实习生:贺烈烈
版式设计:林鑫轩
互联网信箱：zgymglb04@vip.163.com 投稿热线:010-89083217 2019年2月22日 星期五 警务室里分外香警务室里分外香

又 见 万 家 灯 火 明
又 见 万 家 灯 火 明 情感

○ 王贵生 帕米尔高原地处中亚东南部、中
○ 王贵生
国的最西端，“帕米尔”在塔吉克语中
诉衷肠共圆梦想。我们都清楚知晓新 一生都放置在了回家的路上。许多人 和成熟交织叠加，似有非有的倔强和 译为“世界屋脊”，平均海拔在4000米
明志 疆、西藏自然条件的恶劣，生活环境的 心中都有一个流浪的梦，一种离开的 坚韧一再挣扎，和班长战友在懵懂无 以上，氧气含量不足平原的一半。皮
艰苦。对于奔赴新疆、西藏等艰苦偏 情怀，是背起行囊就出发，是仗剑走天 知中拉开了我军旅的序幕，一晃八年 斯岭沟是通向阿富汗境内最近的通
远地区的战友来说，不论出于何种原 涯，而所有的车站码头正好承载了关 过去，恍若旧梦，只是大梦初醒人已 外山口要道，新疆喀什边境管理支队
箫鼓喧，人影参差，满路飘香麝。 因做了这样的选择来到边疆，而离开 于离开和远行的意义，仿佛站在车站 老，青春不复少年人。 达布达尔边境派出所皮斯岭沟警务
又是一年上元节，孤身走在营区，寒风 家乡，离开已经工作生活习惯的第二 港口或者码头边上，就已开始流浪。 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 室就位于沟口，这里常年有民警、护
呼啸、空旷无边、少有年味。我们在这 故乡，再去第三故乡，这都需要莫大的 十年旧梦无寻处，几度新春不在 稀。当兵后直至上军校的三年里，每 边员驻勤，主要担负着进出边境地区
里见证了四季交替，亲历了改革转隶， 勇气，更需要异于常人的坚韧。从此， 家。乡关迢迢，回家的路，也许遥远漫 个春节都是在他乡和战友过，毕业后 人员车辆检查及沟内巡查任务。
从橄榄绿到藏青蓝，守护在这片土地 高原、雪山、沙漠，将会催生着他们新 长，难免风尘仆仆，可在每个收拾好行 也不例外，也是习惯了这样的漂泊。 糯米粉、豆沙、黑芝麻、花生、白
上的人也是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岁 的成长。而这些也都会成为镌刻进生 囊、准备启程的人心里，那条路，一定 去年元宵夜站岗，看着满城尽是放着 糖……2 月 18 日一大早，在皮斯岭沟 ○○
月流转，自2012年组建至今，红山嘴出 命的印记，当经历了最挣扎的选择后， 是看遍世间繁华后最美的风景。身后 烟花，手握冰冷的钢枪在零下三十多 警务室面积不大的厨房操作台上摆
入境边防检查站便一直担负着整个新 必将取得超乎寻常的成就。 是故乡，身前是远方。我们总要在走 度的月夜下热血滚烫。现在走在奋进 满了各种各样制作汤圆的原料，阿依 李党辉李党辉
疆北疆地区海拔最高、年均气温最低、 在单位，大多数人也选择了坚守 了很长的路之后才会明白，最珍贵的， 的路上，我倍感温暖，有生之年能有幸 古丽大妈正在厨房忙活着为警务室
大雪封山时间最长的边防检查任务， 岗位和新的“家人”团聚一堂，曾经我 常常不在苦苦寻觅的远方，而是近在 遇见，是幸运人，也是见证者。过去的 驻勤民警包制汤圆。
虽然环境艰苦，可我们对祖国的忠诚 们萍水相逢擦肩而过，如今我们风尘 身旁。身后的那个家永远会等你，如 一年里太多不舍却难说再见，卫国戍 “大妈，你怎么来了？”刚走进厨
和热恋丝毫不减，对信仰和景仰的追 仆仆从五湖四海走来，为了边疆安宁 倦鸟归林，无私且坚定。有生之年，只 边的青春，披星戴月的背影，爬冰卧雪 房准备做早饭的民警李开放看到阿
寻从来都是义无反顾。 繁荣这同一个目标汇集在天山脚下， 要这份笃定的亲情在，心就有归处。 的足迹，满腹情怀的你，让我们在元宵 依古丽大妈忙活的身影兴奋地喊道，
白云苍狗，几次泪涌，岁月倥偬， 如果不是这特别的缘分，又怎么会成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所念在哪里， 夜里不忍闭眼，格外珍惜美好的时光。 “大妈，外面雪这么大，想着你可能来
几近乐翻。又见元宵，意味着美好的 为一家人？ 故乡就在哪里。在水墨泼洒的漫长边 当年策马战骁驰，两手雷霆；如今 不了了，赶快进里屋烤烤火，喝点奶
一切都将如约而至，站在历史的交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 境线上，故乡永远都是梦里的故乡，他 堪破沙场事，我却仍旧不愿热水枸杞 茶暖暖身子吧。”李开放一边帮大妈
点上，在重整行装、换羽新生的时刻， 亲。其实每每此刻，思乡的愁绪无边 乡却成了绕不开的故乡。岁月洪荒， 虚度一生。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 整理鬓角垂下的白发一边握着老人
击鼓催征，这是进军的动员令，奋楫扬 无际地漫延开来，想回家的念头如施 春秋有序，家有门神，国有哨位，方成 少年。这句话，过去总觉得矫情，经过 的手。
帆，这是前行的集结号。我小心翼翼 了肥的野草般疯长。在我后知后觉的 这盛世繁华万家灯火明，方有这岁月 这一年才想明白一些，或许人生之于 “说好的事儿就得算数。”阿依古
把这一年的愿景装进行囊，在无人问 义无反顾里逐渐浅尝辄止，没有一种 静好现世安稳！ 我们，是个让人屡败屡战的亲密对手， 丽大妈认真地说，“明天就是元宵节
津的小路上蓦然回首那人那事那些 感情比亲情更浓烈，没有一种温暖比 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 它既想让我们眼含热泪、饱含善意，又 了，你们还要去沟内执行巡逻任务，
情，已是深夜，整个灵魂却格外清醒， 得上回家。我在时间的轨迹上徘徊， 年。在越过那么多的徒劳无功和山山 想让我们保持锋芒、留住棱角，不要过 我怕时间赶不及，所以今天就过来
伏案提笔，我念着远山近水和停不下 踏上每一列经过的车。沿途的风景在 水水后，终于在青黄不济的年纪里我 早地抱有老年人那样隔岸观火，且洞 了，不管怎么样也得让你们吃上一顿
的雪，落笔成墨。 渐渐远去，我举着那快叫思念的车牌， 懂得了，只有此心安处，才是家。 悉一切的“成熟智慧”。 香甜的汤圆。”
望千门如昼，嬉笑游冶。这是我 等待着最后一站——故乡。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心之所往， 香翻桂影烛光薄，红沁榆阶宝靥 听说阿依古丽大妈来了，民警买
在阿勒泰度过的第三个元宵节，也是 乡心新岁切，天畔独潸然。年少 一苇以航，这可能就是回家的意义 匀。不经意的猝不及防，穿着这身藏 买提艾力和其他驻勤的护边员也都
以移民警察身份在他乡过的第一个。 的我曾无数次遥想过离开这里，去看 吧。犹记得，八年前我也是在这座城 青蓝在遥远的国境之西再一次用情怀 围了上来一块帮忙，你一言我一语，
只是今年的元宵节别致，和往常有些 外面的世界。但直到真正离它而去， 市，也是在这样落着雪花的极寒天气 和信仰支撑起整个元宵，而我，越过了 顿时屋内一片欢腾。
不一样，从外省转改的士兵正式加入 我才发现，根的情结，早已融入我的血 里度过了在异乡的第一个新年元宵 对故乡的思念后，看见了万家团圆灯 阿依古丽大妈今年已经75岁了，
了我们这个大家庭，大家共度元宵共 脉中。而自从 18 岁离家远行，便把这 节。那一年我 18 岁，若隐若现的青涩 火通明。 是达布达尔乡为数不多的高龄老 电话后，老人家骑马冒雨第一时间送
人。今年也是大妈和警务室驻勤民 来绳子，民警才得救。还有几次，当
警一起过的第五个元宵节。每逢元 警务室开展边境巡逻马匹不够用时，
宵节老人都会亲手为警务室驻勤人 老人主动将她家的马匹借给民警用
员包制汤圆，这也成了老人多年来的 ……这些事情，民警买买提艾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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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中国 上元灯火 习惯。老人与派出所民警之间深厚 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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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还要从六年前说起。 2018年冬天下大雪，阿依古丽大
○ 汤同骥 2013年，阿依古丽大妈的老伴因 妈家有12只羊被困在山里，派出所民
○ 汤同骥
突发疾病去世，大妈伤心过度一病不 警第一时间赶来，几个民警在大雪里
流光溢彩二月天， 起，儿子由于常年在外务工也无暇照 冒着严寒硬是把 12 只被雪掩埋得奄
顾老人起居。原达布达尔边防派出 奄一息的羊挖了出来。“我们家里一
桨声灯影夜未眠。 所官兵在辖区走访时了解到老人的 年的收入就靠这群羊了，我那时心里
情况后，为了使老人早日康复，官兵 特别急，整晚睡不着，多亏了派出所
铅华尽洗风姿现， 们 主 动 认 下 了 这 位“ 塔 吉 克 族 妈 民警，看着他们被冻得脸色发紫，我
团圆美满年复年。 妈”。工作之余，官兵们总会不约而 的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阿依古
丽大妈想起去年的事依旧激动。
同地跑来为老人劈柴、打扫卫生、洗
衣服。逢年过节都要把老人接到派 “先揉出一个个小的糯米粉团，
出所一起过，在大家的照顾下老人身 然后用双手慢慢推成一个小碗的样
体状况也渐渐好转。 子，放入汤圆馅，再用手将口子收紧，
“虽然我们改制成了人民警察， 最后揉成一个完整的汤圆。”阿依古
军装换成了警服，但是我们的爱民之 丽大妈将汤圆馅调好后，开始手把手
心、为群众服务的热情却丝毫未变。” 地教在场的人员包制汤圆。1个小时
民警买买提艾力说。 后，一个个白白嫩嫩、个头圆圆的汤
去年夏天，警务室民警在沟里巡 圆摆满了操作台上的案板。
逻时，一名民警骑马不慎掉进了一片 窗外飘雪无声、屋内时光静好。
沼泽地，要救人就必须找到绳子，当 此时从高压锅冒出的蒸汽“呲呲”作
时正逢大雨，眼看人和马匹就要陷入 响，汤圆的香甜弥漫在屋内的每个角
沼泽。万分紧急的情况下，民警拨通 落，驻勤民警和阿依古丽大妈围坐在
第0008期 了阿依古丽老人的电话。接到求助 一起诉说着警民鱼水深情。
章善玉 摄
摄
章善玉
佳节之思 抒怀 振翅腾飞凤凰涅槃前
没有孔雀的呐喊哀怨
后就变得心事重重。
过节当然要看戏。黄梅戏有一出 汤圆里的幸福美满 他们是神灵万物送来瑞气的吉祥鸟
经典之作——《夫妻观灯》，演的是民 他们是阮式兄弟派来劫难济困的金鸟
间的元宵节。小时候我不喜欢黄梅 他们是佛祖保佑这座神山的天使
○
戏，主要是不喜欢它的俚俗和土气。 ○ 李 桥 寻山记 他们是史迪威公路的血管
○○ 但没想到，18 岁的冬天我竟然偶然被 他们是天涯地角的眼睛
○ 杨 杨 玺
他们是一寨两国的百灵
周泽方周泽方 一段黄梅戏电视剧吸引，从此开始了 回忆 的煎熬，我终于明白，生活中会有很多 ○ 玺 他们是南亚金桥的香炉
对于戏曲的狂热喜爱。
坎坷，我们要勇敢面对。妈妈顽强地
在我看来，戏曲就像一块活化石， 与病魔做斗争，教会了我们正确对待 中缅边境 他们是这座神山的主
你看了《夫妻观灯》，大概就明白从前 每次吃汤圆，我总会想起那个下 生活的希望。工作中也会有很多困难 芒市龙陵交汇处 孔雀谷
的人怎样度过元宵节。你依然感到扑 午。那是一个阴天，正在下阴阳雨，我 和挑战，我们要积极面对，不能逃避。 茫茫深山 三生三世
面而来的俚俗，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俚 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走廊，靠着墙壁 我们总以为明天还很多，很多事不必 最漂亮的是 王者归来
俗之中，自有一派生机勃勃的可爱。 在围观这一场难得的“奇观”。 着急；我们总以为岁月漫漫，可以慢慢 童话般的玻璃小屋 倾城倾国
那时充满奇思妙想的人们创造出仪式 那是我第一次吃汤圆，严格来说， 流淌。可是人生并没有那么多的来日 据说可看透繁星
和活动，装点一个原本平凡的日子，从 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汤圆，只是妈 方长，每一次的团聚都是那么宝贵，每 也能照亮人心
此那一天变得不同。 妈用做籺剩下的糯米粉搓成的小团 一次的奋斗都值得骄傲。 所以每天人头攒动 元宵寄怀
对于这个时代的很多人来说，看 子。那圆子特别糯甜，是我记忆中最 “今夕知何夕？团圆事事同。汤 香火比大金塔还旺
戏是一件奇怪的事。当他们用疑惑的 好吃的汤圆。 官寻旧味，灶婢诧新功。星灿乌云里， 而我看来
○ 鞠 鑫
思考 眼神看着我时，我也对他们感到大惑 很多年过去了，我从小山城来到 珠浮浊水中。岁时编杂咏，附此说家 在孔雀谷 ○ 鞠 鑫
不解。先人给我们留下那么多灿烂的 了深圳，汤圆也从小小的糯米团子，变 风。”这两年，我特别爱买湾仔码头的 比玻璃透亮的是皇家马车
遗产，仅仅沉浸于其中一项，我们的凡 成了一颗颗有着各种馅料的美味圆 水晶汤圆，妈妈饮食比较讲究，糯米类 它让远道而来的傣族王子 我们一直都一样
在脑海中认真检索“元宵节”三个 俗生命就可以闪现出光芒。 子，再后来，一颗颗饱满的糯米团子变 的她很少吃，但这种汤圆她能吃好几 感受一下 过节或者不过节
字，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慌：二十几年 两年前的元宵节，单位搞活动，派 得五颜六色，透明的外皮里裹着各种 个，所以我每次吃到她爱吃的口味，就 在孔雀王国巡山的帝王气质 都有会人默默奉献
来，我从没认认真真过过元宵节。在 我采购物资。我几乎跑遍了宜昌市卖 可口的馅料。琳琅满目的汤圆，变化 从自己碗里匀给她。碗里来碗里去， 比皇家透亮的是石斛 坚守在岗 保障通关
家时，除夕的流程简化为吃饭、看春晚 杂货的大小市场，竟然找不到一只可 的是形式，不变的是中国人关于团团 是我们一辈子珍贵的回忆。 那些千百年来根根白发 巡逻在边境线上
两项，连春联、鞭炮、烟花都省掉了，更 以发出暖光的花灯。天下着小雨，我 圆圆的美好愿想。小时候对过年过节 汤圆蕴含着中国人数千年来所祈 是上帝
别提排在除夕后面的元宵节。 们的车停在路边，我从一家店跑到另 有着太多的期盼，父母可以变着花样 求的团圆美满。或许在各种团聚的日 散落人间仙境的金条银饰 我们一直都一样
生活经验的匮乏，由阅读来弥补！ 一家，发现家家相似，连店主人的表情 做美食，可以全家人齐聚一堂。爸爸 子里我们经常没办法陪伴在家人身 它定时时在月亮之上 过节或者不过节
《红楼梦》里写了很多个元宵节。 都差不多。店家总是摇摇头，然后说， 妈妈在我们兄妹很小的时候就外出经 边，但不管我们身在何处，永远都有一 偷看人间有多少至味清欢 总是有人敬业履职
电灯出现之前，元宵节的花灯把夜晚 我们卖红灯笼，还有喜字，你看看？最 商了，留给我童年的团聚更加珍贵。 颗渴望团圆的心，和家人的每一顿饭 然而比石斛透亮的是孔雀 尽责在岗 送你平安
照亮，年轻女孩子也可以出来逛逛。 后我买了好多红纸，回单位把搜罗好 长大后参加工作从事出入境边防检查 都格外珍惜，每一项工作都认真对待， 他们从印度远道寻根而来 为国添福乐吉祥
猜灯谜，耍龙灯，到处都很绚烂，但又 的灯谜印上去，剪成数十个长条，用长 工作，因为岗位的特殊性，对过年过节 那就是最幸福的团聚和美满。 他们从喜马拉雅山脉寻道而来
不是亮如白昼，不是一览无余，而是在 线串起来，错落地挂在文体活动室 就更加怀念。元宵吃汤圆，现在的节 他们从澜沧江湄公河寻祖而来 窗外听得佳节鞭炮响
喧闹中有一种浪漫，是踩掉鞋跟、丢了 里。活动顺利进行，效果超出预想。 日逐渐成了约定俗成的饮食习惯，但 他们从亿万年原始密林寻家而来 吃着元宵望月更思乡
手帕之后的那种朦胧。《红楼梦》第一 当然，我一人的经验，不足以概括 国人对于几千年来的传统民俗以及由 赤橙黄绿青蓝紫 几十年我们一直都一样
回就写元宵佳节，在街上最热闹的时 整个时代。有一个住在南方小城的朋 此所象征的美好寄托却更加渴望。 金木水火土 一颗红心向党初心永不忘
候，英莲走失了；第十八回写元妃省 友，他家所在社区每年元宵节都会举 前几年，妈妈身体出了大问题，手 白如雪 蓝如妖姬 紫如火焰……
亲，也是元宵节，那么盛大、辉煌、团圆 行赏灯会，他说，当置身那样一个夜 术过后是一年漫长的化疗，那一年让 成千上万的集结 月照他乡河水静静淌
的时刻，元春穿着华贵的衣服，总是掉 晚，感到自己并不仅仅生活在 21 世纪 我们尝尽了恐惧、不安以及奔波的滋 这些精灵的到来 浓浓亲情牵挂在心上
眼泪；贾政看完宝黛钗一众儿女所作 的某一天，而是与历史长河同在，人生 味，幸运的是病痛并没有把我们压垮， 结束了 几十年我们一直都一样
的灯谜，心想他们都不是有福之人，然 很丰厚充实。 妈妈也顺利地康复。经过这漫长一年 一座千年菩提之城 肩负着家国梦前行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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